你能给我带来一点希望吗让我知道,即使失去了小金鱼,般若的寒症也能有治愈的希望。"
男人的呼吸沉重,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在跳动。
"沈音音!你很好!你这个母亲,真的太伟大了!"
男人的声音暗哑至极,喉咙里泛出腥甜的味道。
当他的大手,笼罩在沈音音后脑勺上的时候,沈音音猛地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企图对她做什么。
她原本就坐在病床上,后背抵在床头,无处可退。
男人噙住了她的嘴唇,强行撬开沈音音的贝齿,勾住她的舌尖。
这个男人如同在对她施虐一般,亲吻她的动作凶猛狂放!
"唔!!"
她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如溺水的人,在海中上下沉浮。
浪涛一阵阵的席卷而来,要把沈音音淹没了,她的呼吸被堵住,肺部的氧气,在男人的亲吻中,被一点一点的消耗干净。
没一会,沈音音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谁咬破谁的舌头和嘴唇,他们像两头野兽,一方抗拒,一方施暴,相互折磨,相互缠绵,不死不休!
在亲吻这个女人的过程中,秦妄言并没有感受到快意,反而越是吮吻,越是饥渴。
他获取女人唇中的芬芳和血液,胸膛却像是被女人凿开了巨大的窟窿似的,冷风灌入,冻结血液,让他无所是从!
慢慢的,沈音音已经不再去反抗这个男人的亲吻了,可她的舌尖,嘴唇,都太疼了,疼的让她忍不住掉下眼泪开。
从女人明眸里,坠落的眼泪,有的流淌到秦妄言嘴里,有的沾湿了男人像两把小刷子般,漆黑的睫羽。
许久之后,秦妄言才停下来,与女人的嘴唇分开来。
他厚实温热的大手,捧着女人的脸,沈音音像被丢上岸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战栗。
秦妄言咽了咽喉咙,他又舔上女人的脸,把对方脸颊上的泪珠,水渍,都给拭去。
他低低笑着,"我会给你希望的,你那么想救般若,我当然要帮你,达成你的愿望。
以为你死了的那五年,洪景天一直跟我说,让我再娶一个女人,实在没有秦三夫人的人选,花钱养个听话的女人也可以。
只要对方怀了我的孩子,等孩子出生,用脐带血就能治好般若的寒症。
我挑来挑去,确实没有能做秦三夫人的人选,再说了,就算养个女人,也要对我的胃口,能下得去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