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则微觉意外,这孙继宗就没看到他家女儿吗可孙初芸明明跟他亲口说过他们是父女关系的。
李轩随即就想到孙初芸那门奇异的功法,然后就暗暗赞叹此女的神奇。
张岳已经被李轩提点过,此时却是神色镇静,处之泰然道:"请问国舅爷何意本人清清白白,何曾勾引你的妾室了"
孙继宗就一声嗤笑,用冷冽的目光看向宫小舞:"不是勾引通奸,你们为何会跑来国子监私会你二人还敢抵赖不成"
虽然没有抓到二人翻云覆雨的一幕,未免让人有些遗憾。可眼下的情况,已经足以令对方身败名裂。
"事实俱在,没必要听他狡辩,直接抓他们去见官吧。不过在此之前——"
这正是那位一身蟒袍,头戴八梁进贤冠的老者。他一个探手,瞬时间浩气凝聚,往张岳抓摄了过去:"将那文山印给我留下!儒门至宝,岂能落于一个私德不修的小人之手,败坏我儒家声誉。"
可随后这位就皱了皱眉,他没能在张岳的身上,感应到文山印的存在。
外面的龙睿与王静,则一阵错愕。心想这位不是怀远伯次子吗,怎么就是李轩了
宫小舞身边则已经有几名一身明光甲的家丁围了上去,不过罗烟的身影,此时也已站到了她的身后。那凝冷的刀势,使得那几位家丁,竟都不敢近前。
宫小舞也得以脸色苍白的说道:"奴婢不明会昌伯之意,明明是伯爷让我过来,要我约这位大人到国子监的。而且奴婢与这位大人在国子监,也未发生任何事。"
她知道自己唯一的生机,就是抵赖到底。
孙继宗就不禁愣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小舞。似乎想不明白,为何这个掌心中捏着的女子,怎敢这么做
张岳也是失笑道:"这就奇怪了,会昌伯大人似乎认错了人,在下怀远伯次子张岳,可不是什么李轩。"
孙继宗闻言不禁嗤笑:"我还不至于连人都认错,你——"
可语声未落,他就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就不由一僵。
而此时人群之内,龙睿已排众而出:"诸位,在下龙睿,我可作证,这位的确是怀远伯家的次子,不是什么李轩。真正的靖安伯,是他旁边的那位。"
李轩则笑眯眯的朝孙继宗一抱拳:"会昌伯大人,幸会了!"
此时外面那些本是义愤填膺的国子监学生,都一阵哗然。而头戴八梁进贤冠的老者,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孙继宗,心想这都能够认错
孙继宗则张大嘴巴,似是有一口痰堵在了嗓子眼。而就在片刻之后,这位就一声怒吼:"那又如何这贱女人就是与李轩私会,他人不就在这里"
李轩不由失笑,他就知道孙继宗会这么说,他抱了抱拳:"抱歉了会昌伯大人,在下才刚从六道司赶来,到这里的时间才不到半刻。"
孙继宗则是冷笑道:"有谁能够证明"
孙初芸这个时候,却从李轩的身后冒出了头:"我也可以作证,我跟李轩一起来的!"
孙继宗不禁身躯一震,瞪大了眼,整个人如受雷击。他想自己的女儿,为什么在这
李轩也一阵愣神,他没想到孙初芸会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