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泽:"……"
"行了,赶紧起来吧,再泡下去你都要凉透了。"封墨言见他冻得嘴唇乌青了,起身拿过毛巾架上的浴巾,递过去。
宫北泽也觉得体内的燥热冲动缓解了不少,而且也确实冻得扛不住了,于是起身接过浴巾。
等躺下,已经凌晨了。
宫北泽盖了两床被子还哆哆嗦嗦,枕头与被褥间就露出一双眼睛,艰难地道:"你们回去吧,家里一窝孩子呢,我没事,扛过这一晚就好了。"
封墨言皱眉,"你真不去医院"
"不去。"
封墨言拿他没办法,叹息了声,想着家中年幼的两个小崽子,也的确放心不下。
"行吧,我先回去,有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封墨言下楼,带着妻子准备离开时,看向贝蒂交代道:"贝蒂小姐,他情况还没稳定,夜里麻烦你多注意些,有什么事打千千的电话,我再过来。"
"好,好吧……我会注意的。"贝蒂心里没底,一副搞不定的神色,想挽留又觉得不恰当,只好迟疑着点点头。
送他们离开后,贝蒂上楼,在宫北泽卧室外磨叽好一会儿,才悄悄推开门。
宫北泽睡不着,他现在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中。
体内燥热,四肢表层却寒冷入骨。
察觉到房间门被推开,他掀了掀眼皮,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睡觉去,没事别到我跟前晃悠。"
贝蒂一听来火,"哼!谁愿意看你!活该!"
"……"
见他被怼得无话可说,女孩儿得意地转身,拍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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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接到谭秋翎的电话时,还以为她得手了,满脸期待:"怎么样宫北泽拿下没这时间未免太短了点,他是不是不行啊"
谭秋翎忍着涩涩夜风,在酒店顶楼的天台打着电话。
听唐宇还有心思调侃嘲讽,她心里又气又恨又不甘,"事情没成……他中了药,却还是跑了,都怪那个老外,好巧不巧地刚好也在酒店,他们——"
"什么人都中了药还能跑掉谭秋翎,你不是说无数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都是自吹自擂的"
"你吼什么!谁知道他意志力那么顽强,要么就是你给的东西不行!"
"艹……明明是你自己没能耐,怪老子头上。"
"怎么,想吵架吗我告诉你,今晚的事情败露,宫北泽很快就会知道是谁干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以为你能撇干净。"
"臭娘们儿!你之前还说就算失败,也查不到我头上,现在你……你他么威胁我你要是敢把我拖下水,我让你们谭家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