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姜晚拢好了衣裳,指尖下意识抹上嘴唇。
被弄破了,有些刺疼。
但……还好。
许是知他是刚刚吃了药,又或是看在除夕夜的份上,姜晚没有发作。
她皱了眉,还是追问,"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厉衍川,除非你说清楚。"
"有什么接受不接受的。"厉衍川嗤了一声,紧蹙的眉宇终于因此稍稍松缓。
良久,他的声音仍虚幻无力,"有点……小毛病而已。"
姜晚的脸色难看。
那一抓,不下十片,这可不是什么小毛病。
"怎么,心疼了"头顶突兀地响起男人沉哑的嗓音,灯光下他嗓音隐晦低沉,长指顺势落在她脸侧。
轻轻抚过,还残留着两人纠缠的余温。
微烫。
姜晚没有躲。
"我想知道你身体怎么了"她不闪不避,杏眸温润而冷静,盯着眼前已经恢复如常的脸。
一下子,两人僵持住了很久。
但也许只十秒钟不到。
姜晚勾开红唇,染了些笑意,"那就当是我关心你,你是山山的爸爸,厉衍川,我不想你早死。"
那样过量的药物,医院根本开不了。
得是顾展给他的开的。
那疯子,什么病,能给病人开整瓶子的曲马多。
姜晚想自己去找答案。
她刚刚看见了床头柜里有检查单。
可脚还没过去,腰上便多出一股力道,整个身子都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给捞了回去。
厉衍川轻易圈着她的腰,将她重新困在床边,垂眸,额抵着她。
"放心,我不会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