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
时飞有些意外看向她,“你认识时漾啊?”
上官临临笑点点头:“对啊,我和漾漾是研究生同学,现在也刚好都在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工作,说起来,漾漾还是我上司呢。”
“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时飞皱眉琢磨着这个名字。
“就辉辰集团啊。”上官临临像是怕他不懂,又解释道,“我们事务所是辉辰旗下的分公司,所以办事处也设在集团大厦十七楼,这样平时和总部交流也方便一些。”
时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看上官临临面目和善,人也娇滴滴的没什么架子,想起不久前傅武均说的沈妤和傅景川的婚事,迟疑了下,又忍不住问她:“我听说,你和景川准备结婚了?”
上官临临愣了一下,看向他:“你听谁说的?”
这话听不出来是确认还是否认。
时飞不好猜测,笑着道:“就听人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临临敛下了眉,摇头笑笑:“两边家长确实在撮合,但是……”
她笑笑,没再说话。
这话和神态落在时飞眼中就变成了苦涩。
“这就要问你们家了。你们家怎么教育的女儿,年纪轻轻的未婚先孕不说,现在景川都要结婚了,还纵容你们家女儿缠着他不放,传出去多难听。”
稍早前傅武均的指控又在脑海中浮起,时飞只觉得心底那股火又开始“滋滋”往上蹭,那种被人骑脸骂的丢脸感再次涌来。
上官临临似乎也不想再多言,她看了眼表,歉然和时飞道了个歉:“时董,我还要回公司,大伙儿都还在加班,我不能出来太久,就先不陪您吃饭了。这份竞标案我会尽我所能推给爷爷和哥哥。”
说完,上官临临已站起身。
时飞也跟着站起身和她道谢和告别。
上官临临离去后,时飞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收起,他朝远处的辉辰大厦看了眼,转身就走。
他直接开车去了辉辰大厦。
得益于当初时漾嫁给傅景川的便利,傅武均和方万晴给过他一张自由出入辉辰大厦的工作证,时漾和傅景川离婚后,也没人记得要去找他收回这份工作证。
这两年来因为时漾和傅景川的婚姻存续已经不存在,他也就没再用过,但一直搁在车上。
来到辉辰大厦的时候,时飞直接凭着工作证进了电梯,一路搭乘电梯上到了十七楼。
十七楼还在灯火通明,大伙儿都还在加班,刚开完会,正从会议室鱼贯而出。
时漾也在人群中,边走路边翻着手中的会议资料,边不时用笔标记,没留意到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