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兰溪溪本能就要脱口而出可以,但脑海里闪过香包和答应过给薄战夜的惊喜,她气息弱下来,抿动唇瓣:
"过了今晚行不行就今晚,我保证明天一早,或者今晚晚点就离开。
"
兰娇再一次笑了,比听到天大的笑话还要可笑,她冷淡又讽刺的眼睛望着兰溪溪:
"过了今晚是想去战夜面前装白莲花,再诱惑诱惑战夜,还是假惺惺说要走了,希望战夜留你下来
兰溪溪,收起你可笑的想法吧,我已经为你安排好车,你现在必须离开,不然我对外说你是凶手,揭穿这一切,你说……
你得判刑几年"
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也是威胁。
兰溪溪怔住,她没想到她拼命扮演她,不顾自己安危捐血救她,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待遇。
人和人的感情,还真是可笑。
她眼睛突然变得很悲凉清淡:"好,我走就是了,我要带走丫丫。
"
兰娇美眸一眯,一个兰溪溪已经是眼中钉肉中刺,居然还有个丫丫!
罢了,不管有谁,都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在薄战夜面前!
"好,我让人去接她。
"
……
兰溪溪被兰娇带着走出房间。
楼下,兰父兰母正襟危坐,兰枭面无情绪。
他们都对兰溪溪说:
"不管你是不是凶手,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们就不与你计较。
"
"别再回来!帝城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这件事不得走路风声,若透露半点风声,有你好看。
"
每一句,都是高高在上的命令,也是浓浓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