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然自得的躺着,双手枕在脑后,淡淡的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温尔晚哪里下得去手啊!
这地方,可不能按!
就跟刚才慕言深离她的唇那么近,只差一厘米的感觉是一样的,稍微动一动,碰一碰的,就。。。。。。危险了!
极度危险!
"怎么了"慕言深问,"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要按摩,怎么又不动了"
"你。。。。。。"
温尔晚咬牙切齿的。
"嗯"慕言深挑眉,"我怎么了晚晚,从你进主卧开始到现在,我可是没碰你一根头发丝,更没动你。"
是啊,他是没有。
但是他换着法子在折磨她!
温尔晚都快哭了:"你能换个地方麻吗"
"不能。"
哟,他还理直气壮了。
温尔晚也撂挑子不干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直接扑过去,对着慕言深的肩膀就重重咬了一口:"你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样!"
温尔晚早就在暗暗磨牙了,也早就想咬他了!
欺人太甚!
温尔晚欺压在慕言深的身上,磨牙嚯嚯,真的就这么咬下去了。
当然她也没敢太用力,万一咬出个什么好歹的,慕言深赖上她了,还要她负责怎么办
慕言深也随她,甚至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的手搭在温尔晚的腰上,搂着她:"真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