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给慕父之后,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哪怕慕父死了,她每个月都可以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二十万的生活费。
慕言深一下子断掉她一年的钱,她大手大脚惯了,还怎么活!
"不行,那是你爸给我的钱。"
"两年!"
"言深,你你。。。。。。"
"三年!"
慕言深向来说到做到。
这下,张荷和唐静如是彻底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帝景园,管家看见温尔晚狼狈的样子:"太太,您这是。。。。。。"
"没什么。看着吓人,其实我没受伤。"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没受伤那掌心的是什么"
温尔晚一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你除了会给我添乱,还会做什么"慕言深目光沉沉的望向她,"我为了你,惩罚张荷和唐静如,你很骄傲吧"
她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么想。"
他冷笑道:"温尔晚,谁也别想动你这张脸,要划烂。。。。。。那也必须是我亲自来!"
慕言深看向茶几上的水果刀。
温尔晚瑟缩了一下。
"发什么愣不会看眼色"
她只好将水果刀双手递给他,小声辩解:"我今天。。。。。。没做错事情。"
"乱跑就是你的错。"
温尔晚咬着下唇,低垂着眼。
慕言深就是她的天,他的话,她只有服从的份。
冰凉的刀刃再一次的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
"温尔晚,你看,一旦离开我,想对付你的人那么多。"慕言深轻轻的用刀尖拍着她的脸,"而在我身边,只有我折磨你。"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慕言深什么时候就。。。。。。手起刀落。
大概是被压迫得太久了,又或者是横竖都是毁容,温尔晚竟然反驳了他:"任何人欺负我,我可以反抗,可以还击。可是。。。。。。我却反抗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