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玉瞬间眯了眯眼,她有一瞬间的冲动,想上去给她一个嘴巴子!
想了想这里大庭广众,自已现在已经身为县主了,要拿得起那份端庄和度量来!
“呵!偷?
陈大人所言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血口喷人!
我沈家庄祖上有百万担的粮食,十万斤的肉和吃不完的蔬菜,我都捐给朝廷了,跟你们陈家有什么关系吗?
说白了一句话,我沈碧玉有钱有粮,跟你们陈家,跟你陈大人有什么关系吗?”
陈盛达看着沈碧玉这个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拿没拿心里有数,我且问你,你既然手里有那么多东西,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不拿出来?
你看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头很舒服?看见我吃苦遭罪,你是不是觉得痛快?连累我们的如意,在家里被老二老三家的孩子欺负!
你真是个心思恶毒的妇人,你不配带着如意生活,你把如意还给我陈盛达,她是我的骨肉!”
沈碧玉看见渣男那个急头白脸的样子,和他说出来的话儿,明显是带着怨气,意思就是之前如果自已有钱和粮食,为什么还让他寒窗苦读吃这么多的苦,说自已不拿出银钱,连累孩子受苦!
女人瞬间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滑落,她是真的伤心了,自已那么多年为了他劳心劳力,为了那个家吃苦受累,如今居然换来了他这样的态度?
沈碧玉一字一句的说∶“陈大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能说你没有那个命!
孩子是我沈碧玉的命,任何人都拿不走,你想要孩子就自已再生一个吧!”
陈盛达气急败坏,此时他真的是气急眼了,上前一步伸手就想给沈氏一个嘴巴子,但他低估了魏振东的反应能力。
他上前一步还没迈出第二步的时侯,只觉得膝盖一疼!他扑通一声就被踹的跪在地上。
魏振东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怎么陈大人自知对不起她们母女,想给县主下跪了吗?
那么也好,你停妻再娶新妻的事,本国公不想揭穿你的,想让你在京城还有个脸面活下去。
但是如果你不识好歹,敢在骚扰县主和小县主,那么休怪魏某不留情面!”
陈盛达的腿就像断了一样,疼的根本起不来了,他一条腿跪在那里,另一条腿也姿势奇怪的跪在那里,现在他的眼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他不甘心的看着沈氏∶“你藏着掖着这么多年,还掏空了我陈家的家底子,你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自已能飞黄腾达,带着你的女儿飞上枝头吗?”
沈碧玉带着哭腔∶“你说的可能也对吧!
当初我爹就是防备着你,知道你是个能通甘苦,不能共富贵的人,才给我们母女留下诸多产业,归根结底,还不是你的人品不好,才会有今天的这个下场吗?
你想没想过,如果你考中了状元,就回来与我们母女团聚,今天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国公爷,我不想在这里跟他废话了,你带我们走吧,我们会庄子里吧?
对了!你说我拿一根人参,作为给太君的见面礼好不好?”
魏振东又给沈氏的围帽紧了紧∶“不用!你们母女就三根人参,留着傍身就好,你手艺好,抽空给母亲让一身衣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