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安不懂她评判先后顺序的依据是什么,但不跟她争,爽快地应下来:“好。”
白清枚手臂圈上他后颈,搂住他,故作轻快地叹息道:“完蛋了,我回家又要被我爹揍一顿。”
想起上次坚持要退婚时被白翰名揍的那一顿,晚上疼得都睡不着,这次还没订婚,不知道他会不会揍得轻一点。
“要不你带我私奔吧!”
周晟安抚着她头发问:“你想私奔去哪里?”
“去缅甸?”她跃跃欲试,“我护照还在我爸手里呢,我们从南边偷渡过去,我再把你卖掉赚点钱。像你这样的成色应该能卖贵一点。”
周晟安没有首接否决她的贩卖计划,只是提供了另一套更好的方案:“不如和我结婚,做周太太,你能赚到更多钱。”
她精着呢:“那我得先挨一顿毒打。不划算。”
“不会。”周晟安说。
“你不了解他。”
白清枚只当他没见过白翰名的另一面,毕竟这老头子对她是说揍就揍,对周晟安却不能轻易动手的。
她权衡从哪个角度切入提这件事,能让白翰名的怒气值低一点,琢磨一晚上,也没琢磨出个结果来。
翌日一早在周晟安的床上醒来时,他己经去公司了。
白清枚伸了伸懒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拿出手机call闺蜜。
闺蜜昨晚排练话剧到凌晨,被她吵醒一脸怨气,强撑着困意听她说话,当听到白清枚和周晟安摊牌了时,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激动地猛拍床:“啊啊啊啊你们两个狗男女!”
白清枚:?
“你的语气听起来像祝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闺蜜:“?你从哪听出来的。”
到底是亲闺蜜,替她担忧道:“那你爹那关怎么过啊?上回还有方围在前面背锅,他先挨了顿揍,你爹怒气消了点,揍你都没往死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