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她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西服纽扣,扯松领带,又去解他的衬衣。
周晟安把她不老实的手捉住:“别闹。”
发烧好像将她的本性烧了出来,她今天粘人又热情,像粘糕一样往他身上粘,被他箍住双手动不了,就坐在他腿上索吻。
“亲我。”
她温软的唇主动往前凑过去,快亲上又没亲上的距离,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扑在周晟安唇上,抬起水润的眸子望他:“哥哥,吻我。”
她很懂得怎样勾引他,明明是第一次恋爱却表现得像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自持如周晟安,偏偏总对她抵抗无能。
到底还是低头亲了上去,抱着她在客厅旁若无人地接吻。
首到门铃响起,被打断的白清枚恋恋不舍,不愿意从他身上起来。
阿姨听见声音打算出来开门,看见客厅的情形又吓得赶忙躲回去。
迟迟未被接通的可视通话里传来凌雅琼的声音:“晟安,你在家吗?”
白清枚一愣,嗖地一下把手从周晟安衣服下面拿出来。
救命,正轻薄男人的时候听见他妈妈的声音,真的会把人吓痿的好吗。
周晟安把她从腿上抱下去,放到一旁,白清枚像一个熟练的偷情犯,迅速扭头寻找可以躲藏的位置。
“我躲哪里?”
“她知道你在这。”周晟安用一句话轻而易举击碎她的侥幸心理。
他整理好领带和弄皱的衣襟,起身去开门。
凌雅琼进门时,白清枚正用小学生一样乖巧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双脚并拢,手放在膝盖。
一点看不出刚刚在周晟安身上占人便宜的流氓样。
一见到凌雅琼,她马上站起来问好:“伯母。”
凌雅琼的视线从她和周晟安身上走过:“听晟安说你感冒了,我给你煮了点姜汤。”
她把带来的保温桶交给终于能出来的阿姨,阿姨拿去厨房盛到碗里。汤还热着,白清枚说了声谢谢伯母,捧起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