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安?”她讶异的目光瞅瞅周晟安,又落向白清枚。
白清枚觉得眼熟,一时又没想起来,听周晟安跟她说话的语气似是熟人,就微笑点头致意。
等回到家,白清枚在玄关换了拖鞋,说:“我烧差不多退了,再去睡一会,你去忙你的吧。”
周晟安把药给她分好,倒了杯温水,看着她吃完才走。
白清枚回卧室倒头就睡,睡眠是最好的治疗方式,再次睡饱醒来己经下午了。
周晟安叫了阿姨过来,准备好了午餐,见她醒了便把火上煨着的粥盛给她。
吃完东西,白清枚精神恢复了些。
睡太久了西肢疲乏,她闲得无聊,在家里西处乱逛,晃进周晟安的书房,想找本书来开,发现他的书架上多了两排摄影方面的书籍和大师摄影集。
《摄影简史》、《摄影构图学》、《美国纽约摄影学院摄影教材》、《久保田博二:摄影家》……
那些书都有翻阅过的痕迹,白清枚甚至在里面发现了他勾画的笔迹。
周晟安哪里对摄影感兴趣过。
她跟他退婚时拿没有共同语言当借口,所以他才看这么多摄影相关的书籍,试图和她找到一点共同话题吗?
心情像飘来荡去的海面,白清枚把那本摄影集放回去,又转身去卧室。
她打开周晟安的衣柜,半年前她留在这里的女士用品和衣物,都还放在原位。
一件都没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