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泰第二天上午的会议被推迟了,全年无休轻伤不下火线的总裁破天荒地没来公司上班。
找不到人的高层们纳闷得很,总裁办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一上午好几个人来问:“总裁还没来?什么时候来?”
秘书一遍遍地回答:
“不知道。”
“不好说。”
“他来了会通知您。”
白清枚感冒了。
天没亮的时候就发起烧,睡意昏沉间被人摆弄着裹上衣服,有意识的时候己经被周晟安抱上车。
去医院挂急诊,吊水,全程她都迷迷糊糊的,只在扎针的时候被刺痛哼了一声。
护士很小心地贴上胶带,叮嘱了什么,她一句没听清,只觉得头很痛。
VIP单人病房很安静,床也比普通病床舒适,但她烧得浑身酸乏,哼哼唧唧地冲旁边的男人撒娇:“你抱我。”
周晟安侧躺在并不宽裕的病床上,把她抱在怀里。
落水后没及时帮她擦干不说,反而又弄得她出了一身汗,周晟安少有精虫上脑的时刻,这场烧他自认得负全部责任。
他吻了吻白清枚额头:“睡吧。”
白清枚蜷缩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哼唧:“周晟安,你不要脸,把我拐回家睡我,还把我做发烧了,我要报警,让警察叔叔救我。”
周晟安把那只在他腰上乱掐的手拉远:“手上有针,别乱动。”
“拐卖儿童的都要枪毙。”白清枚又用手作枪,食指对准他心脏,“piu~piu~”
“你是儿童?”周晟安问。
“我是二十六岁的巨婴。”她说,“这样你都睡得下,可见你是个变态。”
“……”
她输个液像喝醉了,闹腾得很,头疼得厉害的时候就往周晟安身上咬,致力于弘扬有苦大家一起受的公平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