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枚已经记不清当时是谁先动的嘴,反正也不是很重要,气氛到了,想亲就亲了。
但她记得自己回房间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三点。
她觉得自己指定有点毛病,拉着周晟安看她的摄影作品看到三点。
周晟安恐怕也有点毛病,还真看到三点。
她明天又不用上班。
总之那晚之后,她跟周晟安的聊天频率高了起来,好像多了些话可以聊。
接吻的频率也高了点。
她这个人一直如此,生性放荡不羁爱自由,想什么就做什么,况且跟周晟安接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有时话说到一半,她就坐到他腿上去了。
有时早晨打着呵欠醒来,碰上周晟安正要去公司,她就过去勾住他脖子,索个吻。
但也不是每天。看心情。
在接吻这件事上,周晟安从来不拒绝她。
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仗着他纵容,摸过腹肌,还捏过他屁股。
闺蜜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
她一针见血地拆穿:“你那是什么求知欲,你明明就是馋人家身子!”
白清枚想了想:“好吧,我承认我是。你不觉得他挺勾人的嘛?”
闺蜜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个世纪:“你认真的?他看起来正经得好像要上新闻联播。”
“所以才让人想扒开他的衣服啊。”
闺蜜切了声:“新闻联播每天那么些人,怎么没见你想扒开谁的衣服?”
“……”
馋归馋,但白清枚一次没再提过要试试周晟安行不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