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微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既有喜悦又有复杂:「此话当真。」
「是。」
我缓缓闭上眼,眼泪涌出。
他是我小时候在河边捡到的,我父央着父母领养了他。
自此他成了我的哥哥。
初中时父母离异,夏南月判给了我爸。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追着他跑,便我拉着他的衣角,让他跟着我和母亲一起生活。
就是我这个举动,让霍烈恨了我许多年。
他是想跟夏南月走的。
因为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南月去了国外。
后来我母亲将我托付给霍烈,她说唯有把我交给他,她才能放心离世。
霍烈被迫和我举行了一个简陋的婚礼。
没有亲朋,没有好友,没有领证。
他说我也就只配得到这么多了。
母亲弥留之际还问过我们何时领证。
霍烈搪塞过去。
出了病房后,他彻底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