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眨眼之间,连捅了如云四五刀。
锋利尖长的匕首,似被人刻意打磨一般,捅破皮肉的时候,在如云腹部里搅动的时候,格外的轻而易举。
徐孟卿一把推开满口鲜血的如云,如云鲜血喷涌的倒在地上。
她从火光里,一步一步朝着魏婉莹走去,身影在火光下被拉得修长高大。
魏婉莹跌坐在凤椅上,伸出尖长的指尖颤抖着:
“徐孟卿,你这个贱人,你知不知道本宫是谁!
本宫是皇后,还是养大你儿子,给你儿子皇族身份的大功臣,你到底要做什么,要弑杀国母吗,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徐孟卿眯了眯眼,忽而松弛的笑了出来:
“我就是要杀你,替北安王江云娆扫除障碍,她便会保下我孩子的性命,送他出宫。
江云娆再不济,从前在宫中口碑是极好的,说话算话,心肠不算坏。
从前她拉着后宫嫔妃给贫苦女子做冬衣,做了好几年,
后来匈奴公主和亲又被她巧妙化解,我还听说江云娆跟匈奴公主关系非常要好,在北境做下诸多为国为民之事。
试问,这样的人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这些年你又在做什么,你身为国母,对贫苦女子毫无怜悯之心,说取消冬衣就取消,不管人死活;
匈奴和亲时,你又在做什么,你想推了有孕的江云娆滚下台阶,结果害了我的儿子摔成了瘸子。
魏婉莹,你这个毒妇,你早该死了!
我信江云娆,总好过信你这个毒妇!”
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