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老鼠怎么站在一起的?”
刘濡水袖甩动一拍手,“嗐,因为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
“他们不怕死吗?”
“因为有的人活着,他们已经死了,而有的人死了,他们一直活着。”
刘濡冲着自己竖起大拇指,“嚯!精辟!”
“精辟啥啊,他就是屁精!”
王悍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怎么他妈的哪哪都能碰到这种奇葩呢。
自个儿跟自个儿演上了。
但仔细琢磨的话。
这个神经病的每句话好像都在暗指什么东西。
刘濡忽然来了三十个后空翻。
抖了抖水袖。
剑指并拢指着前方,迈着步子,操着京剧的腔调。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咿咿!”
王悍忽然觉得这个人可能不是神经病。
这特么是全场最清醒的一个。
从一开始就是最清醒的一个。
王悍扫了一眼释厄。
释厄没有放在心上,一副早就习惯的表情。
花婆婆沉声道,“刘濡总是疯疯癫癫,嘴上没个把门,我会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释厄盯着水面。
“这世上的人又有几个是清醒的?我们在他眼中的样子,又何尝不是他在我们眼中的样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寻真。
这世上唯一真的东西就是恶,伪善比比皆是,但伪恶又有几件?”
释厄仰着头看着西方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