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进去。
在白秋画对面坐了下来。
"你说你,原本一手烂牌,因为厉行渊的缘故,改换了天地,是怎么把自己一步步的,糟践成现在这副德行的"
白秋画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浮肿的双眼盯着叶芷萌。
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叶芷萌,你在得意什么你如果没有投一个好胎,你以为厉行渊会选你么如果当初不是周燕清骗我,我没有嫁给西蒙,你以为现在和行渊生儿育女的会是谁"
"不知道呢。"叶芷萌摇摇头,"不过。。。。。。"
叶芷萌笑了笑。
白秋画不是喜欢玩一些雌竞吗
那她也以此回击。
"两三年他都没碰你,我挺意外的,毕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厉行渊还挺沉迷的。听说,他甚至没有牵过你的手"
白秋画的眼睛里的恨意。
都能滴出血来了。
"这种鬼话你也相信他不碰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来的"白秋画挺了挺腰,炫耀似的给叶芷萌看自己的肚子。
叶芷萌的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上。
"这个孩子应该很健康吧,你这么折腾,他还是好好的。"
"是吧"白秋画嘲讽,"听说你当初怀孕的时候,有好几次先兆性流产"
她很想激怒叶芷萌。
这么长时间来。
她从来没在她面前失态过。
唯一一次,就是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也不过就是初见她时的震惊,和对厉行渊的失望和难以置信。
那不算什么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