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漫姿又给他把嘴巴封起来,撇嘴说:"我最讨厌别人吧唧嘴了,知不知道,吧唧嘴真的很恶心。"
"呜呜呜。"
赵天文挣扎。
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沈漫姿既不给他松绑,也不给他把嘴上的胶带揭开。
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
他被绑在椅子上,腰都快断了不说。
最可气的是,沈漫姿点了三次外卖,都是当着他的面吃的。
明明点了两份,另一份就算是倒进马桶里被水冲走,也不给他吃。
更可怕的是到了晚上,她还不让他睡觉。
他一迷糊,她就拿针戳他的肩膀。根本不给他打盹的机会,跟熬鹰似的熬着他。
"呜呜呜。"
赵天文哭了。
一个大男人,眼泪跟决堤了似的,汹涌而出,根本收不住。
沈漫姿抿着嘴笑了一声,给他把嘴上的胶带揭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
哽咽着,问出这句话。
沈漫姿缓缓地说:"我就是想知道,你掌握了你父亲什么把柄,让他同意我们交往"
赵天文:"……"
"就为了这你折磨了我一天一夜"
"你要是不说,再折磨几天也是可以的。我听说,人不吃不喝能坚持七天,加油,我看好你。"沈漫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听到七天这个数字,赵天文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过他不信,沈漫姿真能这么狠心。
想到父亲的警告,咬紧牙关,坚决不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