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序的唇无预兆的贴上来,在她的唇上用力啃噬。
南栀疼的不停反抗。
应淮序摁住她,低声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接手公司,要么一无所有。选择之前,我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一无所有的意思,你不但会失去公司,包括你现在的工作也一并失去。你唯一还剩下的,就是你中风的父亲。"
"听清楚了吗"他嘴角一勾,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指腹用力摩挲她的嘴唇,道:"当然了,你还能找周恪。患难见真情嘛,我还想再看一次,他能不能跟你一块吃生活的苦。"
她的眼眶逐渐变红,情绪也开始浮动,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要让我一无所有很容易,不过你放心,我南栀不要了的东西,就不会再要。我当初跟周恪分手,就没有想过再跟他在一起。他给我的伤害,不会因为他喜欢我了就消失。伤口永远都在,我也永远记着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
"生活的苦,我不用别人陪着我吃,我自己能吃!"
她说完,用力扯开了他的手,她起身,"我等你要我一无所有,我走了。"
她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脸看向他,说:"我这样的人,不配你为我做任何事,包括跟家里人作对。离婚的决定,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请你认真的冷静的想一想。"
房门轻轻关上。
应淮序觉得胸口发闷,血液仿佛逆流而上,浑身都觉得疼的要命。
他站了一会,又重重坐下。
所以就是,即便不要周恪了,也不要他;即便一无所有,还是不要他。
幸好南栀来的时候,开的是自己的车子。
下楼的时候,遇上了夏妈妈。
她的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撞上的时候,南栀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眼神里对她的不满。
南栀懒得管,连对不起都懒得说,扭头就走。
她回了医院。
应奶奶找的两个看护在里面守着,南学林这会倒是很安静,睁着眼躺在那里。
看护见她回来,有些诧异,"应太太,您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还是想回来守着,你们去外面吧,这里我自己照顾着。你们在,我爸估计都睡不着,这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南学林的眼珠子动了动,扭过头看向她。
南栀一路走的急切,脸颊微微泛红,还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