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傅司年,才拿冷水洗澡。
苏笑刚刚的话,虽然拐了个弯,但也是她真实的想法。
遗传类疾病一直是医学上的一大顽石。
这类疾病从小几乎不会发病,可一旦发病,就几乎无法治疗。
不管是大的疾病,如傅司年的心脏问题。
还是小一点的视力,肝胆问题。
不论是现代医学还是中医,全都无力治疗。
更不要说去根了。
因为一旦发病,病症都已经是到了十分严重的时候。
能够维持稳定就算不易了。
但若是婴儿时期治疗,则完全不同。
婴儿身体幼小,哪怕携带了遗传病,但病没生根,只要及时发现调养,要不了几个月,便能调整过来。
这也正是苏笑真正想要的方向。
治疗傅司年的疾病,则是顺手而已。
他虽然是心脏类问题,但毕竟也属于遗传,苏笑打算先从心脏入手。
只要心脏的问题搞通了,一通百通,别的便也容易入手。
但这些,苏笑并没有对傅司年说出来。
她只是点了点头。
退烧针已经打到了底。
傅司年叫护士拔了针,见苏笑状态逐渐好转,又扶着她稍微活动了一番。
这时,苏雨晴也拿到了血液检测的结果。
她本想交给医生,但看见苏笑醒了过来,脚步顿时一拐,直接朝着苏笑的方向跑来,脸色激动道:
"姐姐,你醒了!"
苏笑眉头轻簇。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傅司年。
后者顿了顿,随即开口:
"是苏雨晴给你六哥打电话,你六哥又叫醒了校长,然后才发现你烧得快要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