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眼神坚定,内里平静无波。
萧祥远眼眸闪了闪,一点点冷静下来,坐到了谢辞身边,垂着头。。。
"我想让我姐尽快离婚,想让那些禽兽绳之以法。"
"嗯,收收情绪,我们先下楼。"
萧祥远这才想起来,姐姐说还有几个混蛋在潘家,"哥,我没事了,我们下去吧。"
谢辞起身看了程紫远去的方向一眼,点点头,"嗯。"
临近护士站时,和值班的护士小声说了两句,这才陪同萧祥远离去。
程紫进医生办公室的时间并不长,出来时整个人都呆呆的。
"病人有受到殴打、摔倒、推搡等暴力行为,外伤严重,左手骨折伴随骨碎,需要好好养一段时间,好在内脏没有受到伤害。
不过,病人本身就有输卵管问题,这次下体和输卵管损伤都非常严重,以后会影响正常生育。你们家属要做好陪同和思想工作,心理上的创伤不会比肉体少。。。。。。"
医生说的话一次次在耳朵内徘徊,程紫整个人都有些出神。
如果说有些痛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但同为女性,这方面的伤害是谁都不能接受的。
这可是90年代啊!
萧祥芳那样的性子,活不下去的。。。
回到抢救室门口,早就没了谢辞和萧祥远的身影,程紫稳了稳心神,大致猜到两人可能去处理后续了。
独自往萧祥芳的病房走去。
"同志。"
"这位女同志。"
路过护士站时,程紫被护士叫住了。
"您叫我是萧祥芳有什么事吗"
护士小姐含笑摇摇头,"您爱人说他晚点回来,让您尽量在医院等他。"
"哦,好的。"
程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进了病房。
萧祥芳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很微弱,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床边的仪器发出微弱的滴滴声,记录着他的生命迹象。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
微风轻轻吹动着窗帘,带来一丝丝凉意,心却比这份凉意更凉。
忽然,萧祥芳的眼角微微抽动,似乎在梦境中经历着什么,她的手背,青筋凸起,上面连着各种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