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想完一愣,她没有资格说别人,她上辈子就是个糊涂虫,干过的糊涂事比她都多。
都是第一次做人,懵懂啊。
第二次就不会了!
高枝听出她在夸她,笑着道:“是啊,后来我发现他只跟女知青说话,就知道他啥人了。
“其实他不光追过你,他来两年了,在你之前他还追过另一个刚下来的女知青,也挺漂亮的,是省城来的,听说家里也是当官的。
“可是当时他闹的不大,只有经常盯着他的我发现了,那个女知青差点都被他追到手了!俩人才是经常钻小树林!
“结果没几个月那女知青就回城了,一开始还一个星期一封信,过了没两个月就没有信了,估计是掰了。
“当时他的脸黑的呦,啧啧啧,跟死了爹似的。”
高枝顿了一下道:“我当时还想。。。趁火打劫?”
“趁虚而入。”程惠道。
“哦对对,趁虚而入,主动找他。。。结果他把我损了个狗血淋头!说我给他擦鞋都不配!我去特么的。。。。”
高枝骂了五分钟才停。
程惠笑了:“你对他没意思就好,他这种人,攀上了这个高枝,还想着另一个高枝。。。。”
高枝突然笑了:“呵呵呵,高枝~~我要真是个高枝就好了。”
此高枝非彼高枝啊。
程惠笑道:“放心,只要你踏踏实实跟着我,你总有一天会成为别人永远攀不起的高枝。”
“哈哈哈哈。”高枝大笑:“嫂子你说话好怪啊!多亏你不是男人,不然肯定比他还坏!”
不过她心底怎么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有团火在烧,似乎她真的会有那一天?
那得是什么样啊?简直不敢想。。。。。。
这一宿,高枝都睡得不踏实,不停地做美梦。
第二天一早,两人早起洗漱,吃饭。
今天早餐吃得油茶面、鸡蛋、红肠,一人一瓶牛奶,两块“残次品”威风蛋糕。
丰盛的高枝傻眼。
一顿饭她掐了自己好几把,怕自己还在做梦。
程惠微笑,一个人最兴奋最开心的时候,可能就是自己贫穷乍富的时候,等以后从有钱变成更有钱,反而没有多么开心。
孙铁梅准时准点来接她们了。
上了车,程惠就悄悄把昨天跟女知青的说辞说了,跟她串一下,省得她说漏嘴。
“好好好,这个理由好!”孙铁梅高兴道:“我正愁怎么跟外人说呢,就这个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道:“不过高枝,你有空的话,真得去省城看看你这个表叔,现在你是有工作的人了,想来他们见到你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