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迟……也就是宁语绵身上的慢性毒药发作的那一天。
那时候,即使宁语绵和叶婉儿死咬着不说出解蛊的方法,但他手握筹码,也可以摊牌,更可以谈判!
要忍。
还要等。
………
帝景园。
叶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疼得额头上都是汗。
“人呢,来人!”叶婉儿喊道,“都死哪里去了!?”
她浑身不舒服,自然脾气也大。
再加上,叶婉儿觉得自己是因为伺候慕言深才会变成这样的,更加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只有她才能爬上慕言深的床。
就算现在再累再痛,她也觉得心甘情愿,一心想着快点怀上慕言深的孩子。
叶婉儿压根不知道,那根本不是慕言深。
“叶小姐佣人走了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她靠在床头,问道:“言深呢?”
“慕先生还没回
“这都几点了……他还在公司?”
“叶小姐,慕先生的行程我是没办法过问的
叶婉儿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去,给我弄点吃的来,饿了
她睡了一天,身上又酸痛的要死,自然要补充一下自己的体力。
“是,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