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她还活一个多月的时间。
黄阿婶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为母则刚。
半辈子没硬气过的黄阿婶,气得直接踹开余老太的房门。
见她躺在炕上,一遍遍数着钱。
“你个老虔婆,害我女儿两次,我跟你拼了!”那钱,烧红了黄阿婶的眼。
她冲上前揪着老太的头发,一顿抓揍。
打得老太太哎呦哎呦乱叫,毫无反手之力。
“离婚!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要让刚子和你离婚!”余老太嘶哑怒吼。
黄阿婶直接抱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默不吭声。
斐白露问道:“你把你孙女的阳寿卖给谁了?”
余老太这才发现有陌生人。
见打探刘大师的行踪,被特意嘱咐过的她囔囔:“什么卖不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赶紧滚开我的家!再不滚,我报警了啊!”
黄阿婶看不得余老太这么对待自己的恩人,咬牙扑过去,往余老太的手臂扎针,“好啊,报警之前,我先把你这个老虔婆扎死!”
“让你扎我的女儿,我扎死你!”
“啊——”余老太惨烈的叫声划破夜晚的安静。
余老太终于招了,“是刘大师!”
她吓得脸色苍白,“他先是上门叫卖,说要收一些山货,然后见屋里没人,又和我说卖阳寿的事。我脑子一糊涂就把招娣的寿命卖了十五年,换了一万块钱。”
黄阿婶牙龈都咬破了,恨得不行。
就为了一万块,卖了她女儿的命!
见儿媳表情凶狠,余老太瑟缩一下,“我知道就这么多了,我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饶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见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斐白露在生死簿上写上招娣的名字,抓住余老太的手,在下方按下血指印。
有因有果,谁也逃不掉。
等待着圣莲组织来收货的刘大师眼睛一瞪,手中的煤油灯梨形灯罩突然炸裂,黄油倾斜在地上。
白废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