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瘸子,跑都跑不了。
“我不是他家的奴婢。。。。。。”月芽只能硬着头皮撇清关系。
“你的臭钱,你还是自已拿好吧。”
月芽刚出声,李三郎伸出自已坏的那只脚,踢了踢地上躺着的荷包。
“这东西,挡着小爷我的路了。”
“至于人,你也不能带走。”
李三郎甚至还龇牙笑了笑。
“我不通意。”
别说是镇远侯的侄子,就是镇远侯的儿子,他都不怕。
如今整个顺南府都靠着他家姑爷,谁来都不好使。
月芽看他这般强硬,眉头皱得越发紧。
她不愿意因为自已而连累了三郎,只能又小声说:“你不要得罪他。”
“他是镇远侯家的人,整个顺南府都没人敢得罪这种人的。”
声音虽小,但李三郎也听清楚了。
他一脸的无所谓。
“得罪了就得罪了。”
“你方才碰都没碰到他一下,就说冲撞了他,要把你带走。”
“这人太不讲理了。”
月芽叹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呢?”
“你说你家公子是读书人,他会责怪你为了我得罪镇远侯府的人吗?”
李三郎得意地笑道:“不会的。”
“我家公子可好了,不会为此责怪我的。”
两人嘀嘀咕咕的,完全不把徐子轩放在眼里。
刚刚李三郎一脚把他的钱袋子踢过来,他就已经生气了。
如今又被人无视,徐子轩怒气冲冲地指着他们。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是哪家的人,要为了一个奴婢来得罪本公子?”
“来人,把这瘸子揍一顿,姑娘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