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混入了人在其中挑唆,那些客人跑到暖冬炭庄去大闹了一场,皇帝得知此事后,亲自出宫,虽暂且平定了哄乱,但这次,也让他们损失惨重!”
手下说罢,又对陈戴拿竖起了大拇指。
“陈副将您真是聪明,这暖冬炭庄虽明面上是姜嫣儿开的,但其实,皇上才是幕后的老板,他想靠着这神火赚钱,陈副将您切断了这条资金链,以后,不管是兵变还是什么,这皇帝手头没钱,就掀不起什么浪来!”
陈戴拿听到这话,脸上终是有了几分笑意。
但,他也没有得意忘形,当即吩咐下去。
“按照皇上的性子,一定会想到这件事情不对,下令彻查此事,为了防止他查到我们身上,你即刻安排个人前去顶罪!”
“是!”手下听完,就要去办。
“慢着!”陈戴拿再次将他叫住。
“皇帝聪明,若是无关紧要的人,恐怕难以敷衍过去!”
他皱眉,细想片刻,当即有了法子。
“我听闻这暖冬炭庄和那春生炭庄一直不对付,若是商业竞争,这春生炭庄眼红暖冬炭庄赚到了钱,故意搞事情破坏,好像便能说的过去了吧?”
他眼中闪着精明的光,手下一听,再次竖起大拇指。
“属下明白了,属下马上去办!”
。。。。。。
一直到第二日,林尧才从宫外回来。
他脸上有很大的黑眼圈,显然是一晚上没睡,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御书房禀报宋枭。
“陛下,已经查到线索了!”
“说!”
“城西的春生炭庄,一直跟暖冬炭庄不对付,前几日就来暖冬炭庄闹过事,我们在那些咬坏的管道上发现,那些管道虽确实是老鼠咬坏的不错,但却是因为上面被人涂了一层米糊,老鼠本是想去吃上面的米糊,才去咬哪管道口!”
“而就在昨日,有人亲眼目睹,有人提着米糊桶,在春生炭庄里面进进出出,更有居住在附近的百姓闻到,就在出事那天,春生炭庄里,频频传来米糊的香味!”
“而后,我们也派人去春生炭庄里面搜寻,确实发现了很多盛放米糊的桶子,桶里的已经被用光了。”
人证,物证具在。
可结果却跟宋枭想的有些不一样。
宋枭眉头微皱。
“那春生炭庄的老板抓到了吗?”
“已经押入大理市审问了,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经证据确凿了,可那老板非说自己从来没做过这件事情,就连那些东西,他也说不是他的,不知是撒谎还是什么!”
林尧继续禀报着。
宋枭的眉头皱的更深。
春生炭庄吗?
可他始终觉得,不是他。
他沉思片刻,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