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人,将手头上的黄泥都拿起来,去鸡圈那边准备把鸡圈修缮起来。
沈老叔跟在后头。
看阮穗忙前忙后的身影,他感叹道:“这孩子,还是挺好的,你们两个在一起之后,还没摆酒呢,要不我这两天抽空去找看事的给你们挑个黄道吉日摆酒?”
不摆酒,终归算不得家里人,阮穗这丫头性子也野。
沈津默默将东西都收拾好:“摆酒不急,后面再说。”
“你不急,可人家是黄花闺女。”
“爹,你不介意吗?”
沈老叔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明白过来沈津的意思:“咋?你介意?穗穗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啥样,我心里有数,我看那个吴美美来找过穗穗,后面穗穗就去找了赵培,这事儿,多半是个误会。”
阮穗性子纯良,有些时候太单纯了,反而容易被骗,他在家里还要看顾地里和两个孩子,对于阮穗倒是没怎么用心。
但凡用心点,这孩子都不会被人巧言令色地骗走了。
沈津回过头,看了一眼阮穗。
她正在处理鸡毛,在做饭这种事情上面,阮穗的确有天赋。
收回目光,沈津将重心彻底放在鸡圈上,最后还剩了点黄泥,他找了梯子,将房顶漏雨的地方都给填了。
才收拾完,阮穗便将鸡汤给做了出来。
香味瞬间弥漫。
之前的鸡蛋饼让人眼前一亮,今天的鸡汤更让人胃口大开。
两小只已经搬好座位来饭桌前等着了。
阮穗招呼沈津和沈老叔吃饭。
饭桌上,沈老叔不顾沈津的意愿,旧事重提起来。
“穗穗啊,你跟津子在一起后,还没摆酒呢,叔想着,回头给你们补上,也算是名正言顺。”
沈芮沈浩眼睛陡然瞪大:“爸!不行!她还没过考察期呢!”
“爸!你疯了!?她在鸡汤里给你下迷魂药了?万一拿着我们沈家的钱跑路了咋办!?”
“爸,这事坚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