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御白看了看墙上的万年历,对我说:“上楼休息。明天别乱跑,我会带你去看房子。”
我心情复杂地上了楼。
在楼梯拐角处,我听见慕御白打了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不悦:“御棠,安分点……不关你的事。就这样。”
他利落挂完电话,似乎抬头往二楼看去。
我不敢再偷听,急忙闪身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
很多事我想和慕御白商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我勇气全无。
他就是深不可测的深渊,高耸不见顶的山峰。
明明就在跟前,可却觉得他遥不可及。
我深吸一口气,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
……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洗漱,穿戴好衣服。
温仲照例给我检查,只不过这一次检查轻松多了,也不需要再输液。
他留下药,然后仔细吩咐我怎么吃药就走了。
我照旧吃过早饭就在花园里散步。
只是散步的时候给童童打了电话。
童童得知我知道了断亲这件事。她叹了口气:“婉婉,不是我故意瞒着你。我只是不想打击你。你那时候失忆。”
我问:“你有我哥的电话和V信吗?”
童童叹气:“我怎么可能会有?”
我丧气。
童童问:“慕总不是和你哥关系很好吗?你让他替你找找你哥说说情。他肯定愿意帮忙。”
我咬牙:“可是他已经帮了我这么多次了。再说我哥要是肯原谅我一定会联系我的。可是看样子我哥他……”
我说不下去,鼻间已经有了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