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块令牌不轻不重的放到了宋枭跟前,陈戴拿声音再次响起。
“陛下,此乃先帝亲赐的摄政印,见此印,如见先帝,陛下,您废不了!”
他表情依旧很淡,冷静的吓人。
宋枭与他对视,两人之间没一句话交流,可其中的火焰,几乎要将整个御书房掀翻。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司公公走到宋枭身侧。
“陛下,还不到时候!”
眼下,宋枭势力尚在发育,钟愧手上哪怕有兵,但绝对不可和赵家抗衡。
若是扯破脸皮,弄不到鱼死网破,更像是卵与石头,差距悬殊。
宋枭沉了口气。
他收回视线,语气依旧冷。
“朕可以收回废储的命令,但,有一个条件!”
赵娴皱起眉头,不满的看了过来。
“此事本就是陛下的问题,陛下还想要什么条件?”
宋枭放下双腿,眉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朕在与陈副将谈条件,母后急什么?”
“你!”赵娴气结,倒是那陈戴拿,一脸平静的上前。
“陛下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朕要你给赵国公传信一封,就说这白眼之狼,居心叵测,储君之位,还得是自己的血脉坐上比较好!”
他话中意思含糊,赵娴再次皱眉。
自己的血脉?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自己,指的是他宋枭,还是他们赵家?
难以揣测。
那陈戴拿却没有多言,低声应下。
“末将一定将此话带到,另外,还有一事!”
“国公忧心陛下一人处理朝政,太过乏累,伤了龙体,所以特意让臣留在京中,伴君身侧,为陛下,分忧解难!”
他弓着身子,神情恭敬。
说是分忧解难,实则就是变相的监禁。
赵娴奈何不了他了,眼下,又来新人了。
宋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