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平素最疼的就是薄真,自然没再多说什么。
“娘,痒……”豆豆忍得实在辛苦,眼泪珠儿吧嗒往下掉,“呼呼,呼呼一下,就一下下……揉揉,豆豆好蓝瘦!”
这哭声,哭得燕绾心都碎了,却也不能由着他,拽着他的小胳膊,一边用冷水擦着,一边“呼呼呼”的吹着。
“老夫人?”林嬷嬷的动作倒也快,“给!”
薄老夫人倒了一枚丸子,林嬷嬷当即递过去。
燕绾一怔,没敢接。
“等煎好药,他不定得难受成什么样。”薄老夫人开口,“吃了它,绝对管用。”
燕绾瞧了一眼薄老夫人手中的佛串子,终是将药丸塞进了豆豆的嘴里。
薄言归来的时候,豆豆身上的红疹已经褪了不少。
“祖母!”薄言归行礼。
薄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跟我来。”
“是!”薄言归颔首,睨了一眼景山,“你亲自走一趟,把他送回去。”
景山了悟,“是!”
“老祖宗?”薄真底气不足,讪讪的喊了声。
薄老夫人回头看他,意味深长的开口,“既然由景山送你回去,那我也就放心了,回去吧!”
“是!”薄真耷拉着脑袋,心有不甘的跟在景山后面。
出了衔泥小筑,回到佛堂。
薄老夫人带着薄言归进了卧房,从画缸里取出一幅画,搁在桌案上徐徐打开,“你自己看。”
薄言归近前,只一眼,骇然僵在当场。
须臾,他行至门外,从亲随手中接过画匣子,转身回到了桌案前,当着薄老夫人的面徐徐展开。
这下,轮到薄老夫人傻眼了。
“怎么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