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很久没回来的云盈夏,叹息道:“那孩子,从小到大没吃过一顿好的,若是能给她一碗鸡汤,估计很高兴。”
云母将鸡汤喝完,看向装模作样的云父,冷嘲:“别搁在这装,你要真心把她当女儿,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做什么,
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如今那小贱蹄子过得可风光了,还需要你在这假惺惺给她喝鸡汤?
要不是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有这鸡汤,你还会想到她吗?”
云父沉默,脸色难看,从她手里拿上空碗走出去。
云母讥讽,她没有休息多久,和云父一块去小吃铺开门干活。
云母在相府大闹一场,闹得人尽皆知,如今小吃铺生意大不如前,可以说是惨淡。
那些有点势力的大户人家,不再来订包子小吃。
云家重点收入来源彻底没了。
就连街道路上的行人,陆陆续续只来了一两个,还念她家的包子小吃好吃。
可这点微薄小利哪里够成本。
愁得云母怒骂云盈夏:“都怪云盈夏那小贱蹄子,要不是她,我们包子铺能这么没生意吗!我看她就是故意让我去相府闹,想逼死我们家!”
云父坐下来沉默,脸色难看。
街头小巷里的人们,对云母一事说完就腻了,都在看云家的笑话。
而她们对任静的话题更感兴趣。
都在私底下说任静和房家公子房宇有染,背叛了相爷,就等着相爷如何如何退婚。
这些话越演越烈,任静让人处理了好些天,还没解决完。
她气得连续几天怒砸东西,连爹娘看她都拒之门外。
她不知道云盈夏有什么好,要三爷如此袒护她来对付自己。
以前三爷对她那么好,从来没伤害过自己。
肯定是云盈夏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