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大夫,就说我老毛病犯了。。。。。。”
阮拂龄朝着榻边走,方嬷嬷欲言又止。
她察觉不对,停下脚步拧着眉:“怎么?”
“姑娘,外头设了个赌局,说您三日之内必定会犯病,而且病得不轻,十日之内或许还会以死谢罪。”
方嬷嬷起初听丫鬟聊起时,气得不轻,伸手在两个丫鬟身上拧了两下。
丫鬟年纪小吓得说出这是从外头听说的。
如今闹得人尽皆知。
方嬷嬷也顾不得许多,赶紧来找阮拂龄商量对策。
“一定是二少夫人做的。”方嬷嬷道。
阮拂龄此刻的脸色阴沉如水,眼底暗藏杀气。
“二少夫人太缺德了,设了这么个赌局,明摆着让您进退两难。”
方嬷嬷撇撇嘴:“要不,您去找二爷?”
阮拂龄想起白日裴燕川看她的眼神,摇摇头,咬牙切齿道:“再等等吧,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太被动了。
只等宋氏醒来后,她必定不会轻易罢休。
此时反击,宋氏万一有个好歹,她就更说不清了。
。。。
连续三日宋家都没消息传出。
宋曜为了给妹妹祈福,拿出私房钱在灾区捐赠米粮和布匹,并扬言什么时候人醒来什么时候停止。
全京城的人都在等,宋家娘子今日醒来没?
早朝上宋曜毫不客气地指责了靖国公教子不善,纵容行凶。
靖国公一张老脸涨红,气得刚要反驳,和宋曜交好的大臣七嘴八舌地开始讨伐。
“听闻那位表姑娘从小寄养在靖国公府,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顶好的师傅教,住的院子更是比嫡长女还要宽敞,靖国公耗费这么大心思培养表姑娘,不仅仅是因为怜惜她失了母亲吧?”
“这有什么,那表姑娘可是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