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变成了嫉妒!变成了觊觎!变成了想取而代之!
谁让他偏偏又有替代秦烈的契机呢?
哪怕是偷,他也想偷到这千金难买的稀世珍宝。
山村的日子总是平淡,在每日的鸡鸣犬吠中就溜走了,转眼已是将秦义从山上带回来的第十二日。
“今天可以拆线了。”柳如思判断秦烈背上的伤已经良好愈合,腿上的伤可能会差一点,但把线拆了也不影响了。
“拆线?”秦义有些疑惑不解。
柳如思不由得勾唇笑道:“我不是用线把你的伤缝起来了吗?线只是帮助你的伤口闭合,现在你的伤好了,可以把线拆掉了。”
“伤好了吗…这么快?”伤快些好本是好事,可秦义觉得有些不安…
“原本还能提前两天好的,你老是活动,伤才好得慢了。”
柳如思去她自己房中拎来放医疗工具的木箱子,取出一把小剪一把镊子,用消毒水消毒,她一边交待:“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不过跟那天割开箭伤比可以忽略不计。”
随后她径直开始拆线,每一针线从一端剪开,从另一端扯出来。
秦义觉得这根本不能叫疼,像是被小虫叮了一下最多是痒,可随着一段段线的取出,他莫名觉得就像是他与柳如思的牵扯,也一根根被扯出…
“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只要能先留在这里,别的可以慢慢来。
柳如思手下动作不停,只是淡淡的说:“那我可治不好。”
谁要你治好了…秦义沉默了一会儿,又换了措辞:“现在伤好了,就能干活了吧?”
“…暂时不要剧烈的活动、搬重物,跑跳也要当心,感觉到疼就不要做。”柳如思尽职给出医嘱。
“背上好了,我先出去。你可以趴在床上,用被子遮挡,只露出腿上的伤处,弄好再叫我进来拆线。”柳如思虽然只是个医学生,但也听授课老师说过,医生以公事公办的态度来处理问题,患者就不会那么尴尬。
但秦义还是觉得很尴尬!方才那些有的没的,一时间都没心思想了!那处箭伤的位置就很尴尬,不管怎么遮掩,都是能看见臀线的…
他一边半褪了裤子往床上趴,一边抱怨个箭手准星太差,不管是要杀还是要俘都不该射在这儿!
不过扯过被子遮掩的时候他又想了想,稍微往上扯了几分,扭身看了眼,是不太刻意的样子,顶着满脸通红他出声道:“我可以了…”
柳如思进来后就不禁心中感叹,真白!
之前对比秦义和秦烈时,肤色也是一项,秦义是近乎脂膏般温润的白,秦烈却是如蜜糖而带着暖意的小麦色…
臀部倒是一样的饱满好看,瞄了眼又白又翘的屁股蛋子,柳如思专心开始拆线。
由于羞躁整个过程秦义没说一句话,时间好像变得缓慢难捱,但他心里又有种隐秘的期待,希望这个过程再久一些……
不过柳如思动作很快,不到片刻就全部拆完,她长吁一口气,一个医者的责任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