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的心机。
“母亲,女儿也不知道芍药居然有那样的心思,妹妹是府中最尊贵的女娘,女儿一直都跟下面的人这样说,没成想。”
话还说完,徐婉柔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一颗一颗滚落。
季怀夕看着徐婉柔的帕子,可是在上头抹辣椒了?
“婉柔,刁奴欺主,与你何关,你莫要往自已身上揽责。”
徐婉柔怔愣了一瞬,母亲这是承认季怀夕是主子了?
“来人,将芍药拖下去发卖。”
“其余参与斗殴之人,各打十板子。”
下首的十来人松了一口气,十板子熬一两个月就好了,不用被赶出去了。
“慢着。”
季怀夕伸手指了指第一个上手的梁婆子,还有下手最狠的杜鹃。
“丞相夫人,她们两个还算认我这个主子,且饶恕她们这一回吧。”
梁婆子和杜鹃对视一眼,老天保佑,银子没白花。
整个院中就她们两人没说过小姐的坏话,果然小姐心里跟明镜一般,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多谢二小姐。”
姜氏闻言,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记院子就只有两人认主,心里突然有点不痛快。
“妹妹,这样不好吧,母亲乃是当家主母,既然发了话,岂能随意收回。”
徐婉柔可不想让季怀夕让这个好人,她可不想让季怀夕有任何的心腹。
“大小姐,芍药替你让事,你不护着?还不让我护着为我说话的奴婢,不怕底下的人心寒?”
晕过去的芍药似乎动了一下。
徐婉柔被噎住,四目相对,她分明看到了季怀夕眼底的警告,芍药这蠢货指定留了什么把柄。
“你用不着拿话堵你姐姐,既然你开了口,我定不会拂了你的面子。”
“谢谢夫人。”
梁婆子和杜鹃反应极快,又朝着姜氏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院中很快就空旷了,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芙蓉是个好的,留在你身边继续伺侯吧。”
“夫人,我粗鄙不堪,你这些金贵的人就留着伺侯别人吧,别委屈了她们,我院中回头有她们两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