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阵水声响起,南烟眼皮沉重,听着水声,费劲翻了个身,要起床。
席暮再出来,看她捂着胸脯要起床,他皱眉,连忙上去将她抱起来,说:“怎么了?不累?”
南烟累啊,浑身软,说:“有热水了吗?我也想洗澡。”
席暮低头吻她额头:“有了,我抱你进去洗。”
“恩。”
浴室的水雾迷漫,架子上建单摆了两瓶洗发水和沐浴露,都不是她经常用的牌子,甚至连洗面奶都没有。
南烟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脸,白是白,有些脱皮和发红,不严重,席暮去孟参长媳妇那借来擦脸的膏不适合她的肤质,她涂了会痒,就涂了一次。
席暮难得温柔摸她的脸,看了会,说:“过敏了?”
南烟点头:“有一点点。”
“明天我带你去药店。”
“不是下雪不好下山吗?雪天容易打滑,不要麻烦了。”
“已经清理好了,明天雪没那么大,我看过天气预报。”
南烟又问他:“会看星座吗?”
“会。”
“你是什么星座?”
她洗了个澡精神了一样,乐此不彼问他各种问题。
席暮哑声笑:“不累吗?这么多问题。”
“累,但是想和你说会话。”
席暮给她洗干净,拿了浴巾裹住她,“话这么多,到床上说?”
南烟不好意思笑笑,细嫩修长的手缠住他肩颈,又缩回来摸他肩胛骨那块突出的骨骼,爱不释手。
席暮横抱起她,赤脚走出浴室,轻轻放下她,等她调整好躺在床上,他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说:“先眯会,我去抽根烟。”
“还抽?”
“冷静冷静,再来你会受伤。”
南烟红着脸点头,“那你穿衣服,穿厚一点。”
席暮捏了捏她鼻头,有几分宠溺。
席暮后背都是肌肉,有形状的,皮肤没她白,是常年累月晒黑的,他是男人,没那么注意外表,也不靠脸吃饭,不太讲究,他穿衣打扮也是按照舒服简洁为主,跟他的职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