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是渣男嘛?”阮羲和也轻笑出声。
“以前是,遇到你以后不是了,渣不起来,一出去玩就心里难受,就想晚上陪你说话。”樊卿侗大概觉得自己改变很多,陷入了自我感动中去。
男人总是这样,容易自我感动,但有时候他们所做的事情在女人看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个多小时,阮羲和说自己困了,这才挂断的电话。
玺悦台
“老板,到了。”保镖过来打开车门。
越颉从车上下来,捏了捏疲倦的眉心。
他是没有阮羲和家里的钥匙,但是想进去也很简单,只不过没有那么做而已,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昨天她就不接自己电话,所以他快速收尾立刻就赶了回来。
电话响了很久依然没有人接。
越颉的眉眼里压上一片冷色:“把门打开。”
“是。”下属说完就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铁丝,几下就开了这锁。
越颉踏进去,猫不在。
看来她今晚没在这里住。
以越颉对阮羲和的了解她不会轻易换地方,每换一个地方绝对有新情况。
……
阮羲和是第二天早上一早回来的,楼下静悄悄,044是到门口才发现不对劲赶紧扫描了一圈,但是出声已经晚了:“和和,越颉在里面。”
门已经啪嗒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