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样子了,还没事没事的,怎么可能会没事啊!
“队长,你说嘛,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了?”
“对啊,哥你说,我们这这么多人,谁碍着你眼了,我们出去收拾他!”
“就是就是!”
“没有。”他说完就靠在椅背上闭目,显然是不想再回答。
大家有点着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唐御现在这状态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
阮羲和坐到车上以后,就闭紧了眼睛,装睡,她现在不想回答樊卿侗的任何问题,她懒得骗他,干脆就选择闭口不言。
车子在路上疾驰着,街景倒的很快。
樊卿侗确实想问,等红绿灯的时候看了她好几眼,只不过她闭着眼睛,那些问题和话他就噎死在喉咙里了,其实问不问,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总归也不是他想听到的,那些他来不及参与的过往太多了,只不过晚上碰巧又出现一个罢了,她不想说就算了,他不想强求她。
樊卿侗没有开回玺悦台,而是开去了医院,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才开口:“到医院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不想说的事情,我就不问。”
阮羲和这才睁开眼睛。
“还难受么?”樊卿侗问她。
“有点晕。”阮羲和一开始是装的,现在却是真的有点不舒服。
樊卿侗带着她去挂号,排急诊。
好不容易弄完都二十分钟以后了。
医生量了一下她的体温。
有点低烧。
开了药,问她要打屁股针还是挂点滴。
其实发烧的话肯定是打针好的快,但是阮羲和觉得打屁股针疼,所以她选择挂点滴。
樊卿侗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阮羲和身上,一手揽着她带她去挂水。
“怕打针呀?”他有些好笑。
“疼。”她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
“没事,一会你抓着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樊卿侗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