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梨木的龙头拐杖一下一下敲在他的背上。
的确挺疼的,但是他却觉得解放。
可能是因为幼时被送出去,他对家里人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感,但是对阮羲和不一样。
那感觉太复杂了。
他这辈子所有的热血,所有的喜欢,所有的执着都给那一个女人了。
以至于,她一离开,他就有种天崩地陷的错乱感。
爷爷说他辛辛苦苦把他培养出来,他竟然这么不经事。
爷爷说的没错,只是他不了解,阮羲和于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
还在一起时,他问过她,对分手这种事怎么看。
她说,希望他前程似锦太假了,我要他穷困倒,爱而不得,身边桃花无数却无人,真心对他,我要他夜晚醒了突然发现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他在黑漆漆的夜晚对我的愧疚一遍遍加深,我要他天天想着我的好。
真好,你看,我做到了。
嗡嗡嗡……
手机响了,在大理石的茶几面上疯狂震动。
连续不断地响了很久,越颉皱着眉接起:“喂。”
“越总,床单上的血迹经检测为鸡血,您的身体也没有*精的迹象。”
那边是林儒胥的声音。
“嘭”是酒瓶子狠狠砸在地砖上的声音,间杂着一丝水声,红色的酒液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