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留下就留下!”张秋月横她一眼。
刘小荷还有点犹豫。
她生了两个闺女,之后又打算生一个孩子,压力真的大!
到时候三位小叔子看她生那么多还躲懒,肯定对他们大房有意见的,她总不能做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坏女人。
刘小荷想了想说:“妈,要不然我背着福宝下地干活吧?正好家里有曾经背过盼儿的背篓,不耽误事儿的。”
张秋月死鱼眼。
要不是看刘小荷才生产两天,又受了伤,她至于让刘小荷在家待着吗?
结果刘小荷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张秋月蹭地站起身,一脚踢向身边的凳子,凳子翻了几个滚才堪堪停住。
刘小荷瑟瑟发抖。
张秋月去门背后拿扫帚,“我说话都不听是吧,我今儿个就让你好好瞧瞧,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妈,你别打我,我在家,呜呜呜,我在家。”刘小荷害怕的抱住了盼儿,将盼儿护在怀里,眼泪像是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流。
背对着她的张秋月心累,狠狠一甩扫帚,地面在扫帚的震颤下,掀起一阵尘灰。
张秋月侧身对她们母女俩冷哼一声。
落在刘小荷和盼儿眼里,如同一个恶魔,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她们,压根不敢多看,低下头哭泣。
张秋月:“……”
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悲愤地出门去了。
她要努力。
成为一个没良心的妇女!
那样她就不用种地了。
来到仓库领农具下地时,张秋月来到了周智林身边,看他吭哧吭哧干活,速度比之前快,她家慢吞吞地干,原主手上是有老茧的,身体也适应了被面朝黄土背朝天,无法忍受的累倒不至于,干着干着,她速度也就上来了,生理反应,而且她本身其实是一个蛮有事业心的人。
张秋月内心在唾弃自己的手。
咋不能学着懒一点呢
“妈,小荷呢。”周老大喊。
“搁家里了。”张秋月不耐烦的回。
“为啥,她偷懒不干活吗,我这就把她拉回来干活。”
本就烦躁的张秋月一听这话,立即来到田埂上叉腰指着地里的周老大破口大骂,“喊喊喊,喊个屁,要不是因为你闺女那么虚,我至于买两块钱的奶粉,我这一起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哪有像我那么好的妈,我一心为了你,你看看你都在做什么,我早上给刘小荷花钱治伤,现在你就要把她拉过来,你是不是想我花钱,是不是想我棺材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