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种时候,我可以心无旁骛,可以不去思考,可以不用怀疑任何人。
……
折腾到了凌晨两点,阿星才算放过我。
“把我的手解开……”我嗓子都哑了,红着眼眶拽了拽手腕。
他有样学样倒是挺快。
“不要。”阿星哼了一声,把我抱在怀里。“解开你会跑……”
“厉司琛!”我咬牙喊他的名字。
他无动于衷,手不老实的乱摸。“西西……还想……”
“不许想!想都别想!”我立马警觉,他想要我命啊……
阿星委屈巴巴的哼了一声,八爪鱼一样圈住我,把我抱紧。
“厉司琛,我警告你,给我解开……”
他依旧无动于衷。
我也懒得折腾的,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蜷缩在他怀里,睡得安稳且踏实。
我承认……阿星就像是我的解药。
我和阿星窝在他的秘密基地睡了一晚,在这个没有窗户四面不透风只有新风系统的地下室,我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先生,门外有个女人,说是秦越的女儿。”冯源来敲门的时候,阿星还在抱着我装睡。
我眯了眯眼睛,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别装了。”
阿星幽怨的睁开眼睛,小声开口。“媳妇儿……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秦越的女儿?”秦越的大女儿是个先天性脑瘫儿,据说已经去世了,二女儿是和现在的妻子生的,那来的应该就是秦越的二女儿。
精神病院长的外孙女。
“一起过来的,还有傅铭煜傅先生。”冯源再次开口。
我蹙了蹙眉,傅铭煜和秦越的女儿一起来的?
“哦,还有白媛。”冯源又补充了一句。
阿星幽怨的坐了起来。“下次一口气把话说完,让那个姓白的和姓傅的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