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会想法平息风波。”
“可他平静的像事外人,在宫门口,还有闲心告诫我。”
“最主要……”李易眸子抬起,“他和溱国,可能勾结极深。”
“大人,既如此,我们将人擒住,拷问一番?”看書溂
“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拷问谁呢。”李易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他在建安扎根这么多年,其底蕴,不是我们比得了的。”
“别轻举妄动。”
“先静观事态,若实在无法掌控了,就让兄弟们撤退。”
“顶多就是再多花些时间罢了,命要没了,可没人能寻到起死回生的法子。”
“驻军那里,也派人过去盯着。”
“连襄吾卫统领都是他安上去的棋,这驻军,干净的了?”
“现在就看皇帝有没有暗招了,不然,他是要出局了。”
“是。”田戒应声,正要离开,房门被人敲响。
“大人,宫里那边宣你过去。”
护卫在外禀道。
“这是要排查了,顺便看看我的态度。”李易放下茶杯,弹了弹衣裳。
“切记不可急切。”
李易叮嘱了田戒一句,从屋里出了去。
“备车。”
李易对护卫开口,人却往正院走。
已近亥时,今夜并无月光,若不提灯,都瞧不清路。
如李易想的,正屋透出暖光。
推开门,只见芸娘在灯下看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