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幼小,可却鬼精鬼精的,一出手,往往叫人防不胜防。
唐太师胡子让他扯了不知道多少根。
把人抱进怀里,陆璃捏了捏他的鼻子,“朝儿,爹爹回来了,母后也能有时间看着你了,太师说,你调皮的很。”看書溂
李朝吞咽着嘴里的饭,搂抱着陆璃,对大人的话,他似懂非懂。
用清澈的眸子看着陆璃,李朝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他把头埋在陆璃怀里,偷瞧陆璃的面色。
母后不喜欢他太亲昵的举动。
这是陆璃给李朝的认知。
瞧着他这般小心翼翼的动作,陆璃心里一酸,才多大,她就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
“今日太师不授课,一会,母后带朝儿去放纸鸢。”
摸着李朝的小脑袋,陆璃语气轻柔。
宫外形势紧张,宫里,却是罕见的温馨。
从城门策马而入的李易,直奔詹国公府。
那边廖稷和吏部尚书对视,准备强行冲出去。
萧圳这明显是拖住他们,要么是外面发生了大事,要么就是在等什么人。
无论是那一种,他们都不能再坐等了。
萧圳自然是看出了两人的意图,这是笃定自己不会一刀剁了他们的头啊。
“廖尚书,可别让我难做。”萧圳抽出了佩剑,整个人由懒散刹那锋利,“我带这么多人来同你下棋,客人未走,主人却要离开,算怎么回事呢。”
“你若想大乾震荡,尽可出手。”
廖稷冷了声,径直往外走,应付到现在,他已经没耐心再耗了。
萧圳微抬眸,握住剑柄,就朝廖稷刺去。
老子跟你客客气气不要,那就跪着吧。
没想到萧圳真敢拿剑刺自己,廖稷慌忙避过,他虽也是自小习武,但和萧圳这个禁军统领,差距还是不小的。
不过几个回合,廖稷就让划破了手腕,膝盖,狼狈的跪在地上。
“萧圳!”
看廖稷受了伤,吏部尚书发出怒喝。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绑了!”萧圳再不复来时的爽朗,一脸的凛冽。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放肆!”吏部尚书冷斥。
“詹国公府,大乾最顶尖的权贵,但终究也只是臣子,臣子不守本分,当诛!”萧圳走向吏部尚书,一步一句,眼带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