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没有床,但他们很贴心的给李易拼凑了几张椅子,还留了被褥,李易感动的热泪盈眶。
要不是烧屋,会过了分寸,他跃跃欲试。
狗皇帝啊,把谁留下来同襄瑜公主耗不成,非留他。
欺负他爬不上墙啊。
清了清嗓子,李易对着襄瑜公主的寝宫,唱起了哀乐。
大姐,利索点,要实在不想画,就扔我出去。
大家都清净。
“公主。”
伺候襄瑜公主就寝的侍女,听着李易的哀乐,那是满脸黑线,这么多个人里,李易真就是最会折腾的!
“他很不喜欢待在这里。”
“可我……”不想画了。
“熄灯吧。”襄瑜公主挥退侍女,躺在床上,聆听着哀乐,闭上了眼睛。
这特么是雕塑成的精吧!
李易嗓子罢了工,不想停也不行了。
看样子从这姑娘身上入手,行不通,他还是另想法出去吧。
李易眸光闪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第二天,李易听着外面锁被打开的声音,准备来个旧疾复发,荀修基本不出盛府,旁的大夫,诊治不了,不信他们不送他回去。
“司大人,盛夫人母女来了。”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闻言,李易睁开了眼睛,或许不用装了。
被推去大殿,李易看着容颜清丽,身姿窈窕的芸娘,眼里泛起了涟漪。
“公主说,司大人既要回府泡药浴,她就不强留人了,闲暇时,多过来走动,她对司大人的画,当真是喜欢。”
侍者说完屈身退了下去。
盛母芸娘笑着点头,她们并没见到襄瑜公主,说是正在画兴上。
“岳母,娘子。”
李易看着两人,唤了一声。
“瞧你这身上脏的,身边果就是离不得人。”
芸娘伏低身子,不轻不重的拍着李易肩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