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拉着陆璃,摇晃她的纤手,眼睛极力湿漉漉,好卖可怜。
陆璃捏了捏他的脸,倒是如了他的意。
但陆璃的蜻蜓点水,李易显然不满足,对欺负她,李易是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下次,再不可疏忽了。”陆璃抚着李易的眉心,低语。
“讲堂一旦开设,明里暗里,想要你命的人,不会少,你须得早做防范。”陆璃缓缓启唇,眸子里难掩担忧之色。
李易想做事,做大事,那他要应对的浪潮就不会小。
稍有不慎,就是尸骨无存。
“我会的。”李易看着陆璃,柔笑道。
“我昨儿睡觉,转辗反侧的,突然想到了两个男孩子的名字,你要不要听听?”李易兴冲冲的开口。
陆璃眉眼轻扬,颇诧异的瞧着李易,这人成天嚷着女儿,转性了?还是摔着脑子了?
“说说。”
陆璃还是有些期待的。
“牛犊,蛮虎,怎么样,是不是很威猛?”李易扬着大大的笑脸,对自己能想出这样的名字,很是满意。
陆璃默了默后,揪住了李易的耳朵。
“璃儿,有话好说啊,你要不满意,咱可以换,比如……”
“把嘴闭上!”
这要有八九个月份,陆璃非得被李易气早产。
这就是他想了一个晚上的名字?!
萧清月要在场,脸上的表情一定不会意外,别指望李易能正经的想出男孩的名字。
他说的出口,你绝对听不下去。
李易是被赶出昭南苑的,就因为他再说了一个霸龙。
取男孩名的权利,李易是被剥夺了。
温媱的冷宫生活,谈不上多难熬,一日三餐,李易并没亏了她。
只是屋舍里,除了温媱之外,再无她人。
怕她憋疯,李易很贴心的让人按月给她送种子,院子那么大,种菜简直不要太合适。
要不是考虑到温媱体力不行,李易本是想让她种田的,到时,她就能自力更生了,多好。
温媱坐在庭院里,老实说,这般安闲的生活,她还真从未过过。
以往在府里,时刻要提防夫人的暗害。
尤其祁儿是男孩,更被她视作眼中钉。
那个所谓的爹,明明对一切都瞧的清楚,却从未干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