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亲手将符揭下来外,谁都打不开。
柳琪夏感受到闫姿絮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自己的手腕内侧,很重。
她情绪立刻高涨起来:“柳臻颃,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一通,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假话?”
“项链在她床头抽屉第三层的粉色盒子的夹层里。”
平静的面容,清冷的嗓音,混合在一起就变成绝对的信服力。
在闫姿絮的示意下,立刻就有人跑到帮佣的房间里,果然按照柳臻颃所说的,在夹层里找到项链。
这下,柳琪夏是百口莫辩。
“妈。。。。。。”她立刻抱紧闫姿絮的手臂,微红的眼眶颇有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只是。。。。。。我只是。。。。。。”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柳琪夏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可看着她脸上明显的泪痕,以及睫毛上沾染的泪珠,闫姿絮还是下意识心软下来,胸腔缠绕着复杂到无法形容的情绪。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她用手拍了拍柳琪夏的手臂,抬头:“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她要给我道歉。”
“什么?”
“师父说过,做错事是要道歉的。”柳臻颃眉头拧起:“怎么?你连这个都不懂?”
质问的言语,在众人都在的空间里,就像是一巴掌般落在闫姿絮的脸上。
她脸色一下子垮下来:“她是你妹妹,就算是真的做错了事,我也会慢慢教她。”说着,她咬重语调:“我说这件事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