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师父。
老二,老四。
难道真是当年那伙从东北来偷猎的一伙人?
师父也皱起眉头。
他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记得他们的头,叫什么张乐山。
怎么木牌牌上是马家寨。
还是说,他们的村或者土匪窝叫马家寨。
张乐山不叫张家寨,怎么叫上马家寨了。
我想不明白。
是不是师父知道呢。
记得当时村民讲到这个东北张乐山时,师父和赵山河反应都挺大。
似乎他们都听过这个名字。
只是当时我的关注点在那姓章的和姓江的身上。
之后又发生那么多事。
也就没问。
没想到此时又看到了他们的坟墓。
他们这伙人到底是谁。
看样子不仅仅是土匪偷猎的,他们的身份应该不一般。
也只有问师父能知道了。
于是我拿着牌子,问师父:“师父,介群人就是当年的那群人吧,只是不知道谁给他们埋了。他们到底是谁啊,他们跑这么远就是为偷猎?那东北张乐山到底是谁啊,你们是不是知道他。”
师父此时默默的点头。没说话。
反而是赵山河拄着拐棍,重重的沉了口气。
说:“嗯,知道,这位东北张乐山,我们不仅知道,还很熟悉呢。当年在东北倒斗时,他可是东北的领军人物,即便是我那个团队,到东北也得拜访这位绿林好汉。他这人……”
赵山河皱着眉想了一下说:“怎么说呢。他这人没什么本事。要说本事的话,就是很会收人,他的手下人才济济,可真是一帮子能兵强将。”
“记得当年见他们那些人时,他手下有个姓姚的大哥,风水看的一绝。听说那大哥的儿子十几岁就自己找墓下洞子了。还有个练内家功的,单手能从墓墙里掏砖。等等,真是人才太多了。哦,对了,他还有个最得意的徒弟,胡跃进!”
说着,他淡淡的看向了师父。
我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
还跟嘴问了一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