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张口问杨六指:“杨伯伯,我问您个事。大概几年前吧,是不是有个小个子来过咱们村啊。”
“小个子?”杨六指没想起来。
我接着问:“也不是小个子吧,就是侏儒,侏儒您懂吧伯伯。就跟个小孩差不多。但是是个成年人。”
杨六指刚要放进嘴里的烟突然停住。
他像是想起什么,你是说:“你认识刘先生?”
听他说到这,我瞬间一愣。
他说刘先生,看来他认识刘六啊。
我刚想追问是不是刘六时。
老村长在屋里向杨六指勾了勾手。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
杨六指就把烟扔雨地里,跑向了老村长。
看着杨六指跑到老村长面前。
然后不知道俩人在商讨着什么。
一边商讨着,俩人还时不时的看向我们这边。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俩人商讨的事情,肯定和我们有关系。
估计正在商讨着怎么处置我们。
俩人商讨了一会。
杨六指频频的点头,最后不知道商讨了个什么结果。
杨六指似乎说了很多,老村长才缓缓的点头。
随后杨六指又跑了过来。
看着杨六指跑过来。
周老二还高兴的说:“瞧吧,妥了。这是要请咱们进屋烤火呢。可冻死二爷我了,二爷我进去得先占个炉子边,谁也甭跟我抢。”
杨六指一跑过来,周老二就高兴的看着他。
可他却说:“先把老人,孩子和妇女同志送屋里暖和暖和。”
周老二人都傻了,他连连说:“喂,我说老同志,我们胖子也是弱势群体啊。”
周老二这边刚说完,那边冯坤也冷的受不了。
颤颤巍巍的插嘴道:“喂喂喂,鹅们是香港来的同胞啊,雷门应该照顾点同胞啊。阿嚏!”
最后,他还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冷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滚一边去,现在知道是同胞啦。资本主义世界来的叛徒。老同志别听他的,他们就是想薅社会主义羊毛,压迫无产阶级群众,烤人民群众的火炉。瞧你那揍性,刚才怎么没给你丫吓尿。还好意思说。”
周老二义正言辞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