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没吐,我先喷了。
我算是知道周老二为什么脸色一会一个色了。
此时我的脸色估计也好到哪去。
因为这陶碗里的根本不是什么水,而是酒。
酒我喝过,可是这么烈的酒,我还是第一次喝。
这酒会喝酒的可能喜欢,但是像我这种年纪还小。
没尝过什么酒的,简直快要了我半条命。
刚才喝的快,这股酒的辣劲,已经顺着食道辣到了胃里。
从嘴唇到胃里,全是一阵阵的辣。
我这一喷,引得的周围人都看向我。
为了不让村民看出我不喜欢,正准备强忍着喝下去。
周老二则一下抢过我手里还剩半碗的酒。
周老二好多了,然后说:“瞧你小子就不识货。这可是好酒,还能驱寒。给我。”
说完,周老二又把我的半碗喝了下去。
确实,在这夜晚的深山里,这碗烈酒相当的驱寒。
我仅仅喝了半碗,胃里的那股辣劲已经散到全身。
浑身暖乎乎的。
不过他这也是给我解围。
之后,师父,红姐,周老大周老三,赵山河和丹增也都喝了酒。
而刘天明那伙人看看粘着尘土的碗。
依然是一脸嫌弃,根本就不接过碗,看都不看。
我们着村民的簇拥下,在村里的路上转了俩弯后,被带到了一处打谷场。
打谷场点着篝火。照的周围通明。
围着打谷场坐着几个胡须花白的人,有男有女。
而这时,一个拄着拐棍的老人,抖了抖身上的棉大衣。
双手柱着拐棍努力的站了起来。
他颤颤巍巍的走到我们面前。
竟然用普通话对我们说:“各位,欢迎你们到南山。你们……北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