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虽说是旧楼,有些年景了。
但是这楼也不是说拆就拆啊。再说,我们哪有那个实力去拆楼啊。
这地界,这老楼,没个千八百万的能拿下来?
拿下地还不算,那天津城建的能让你说拆就拆了?
爷爷说这话等于白说。
我都不免埋怨道:“爷爷,您真会逗乐,这楼又不是咱家的,也不是咱们想拆就能拆了的,您这才真正应了那句老话了。”
“嘛话?”爷爷问我。
“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此时刘六也埋怨道:“蒋爷,您说的都有道理,您懂得也都比我们多。但是您不能介样拿我们开玩笑啊,您真是,傻子跟疯子讲话,胡说八道。”
“嗨,你们都把我的话抢了。”胖周也说,“那,爷,我也得说您句,您真是狗嘴里……哎吆!”
胖周话还没出口,爷爷的烟袋锅子已经上了他的头上。
紧接着我和刘六也一人挨了一下。
“嗨。你们三个臭小子,哪来的那么多俏皮话,真是一个个的四五七,没六。”
好么,爷爷最后自己还说了一个。
我们三人虽然都挨了一下,但一二个的都还是一副埋怨相。
爷爷想抽口烟继续说,抽了一口才发现烟袋锅子里的烟叶都已经烧成了黑灰。
爷爷瞧瞧我们仨:“还不给你爷我点烟。”
我们仨人臊眉耷眼的上去给爷爷填烟叶,点烟。
爷爷抽口烟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模样,比那驴脸拉的还长,拆楼又不是唯一的办法,当然还有别的办法。”
我三人又是一喜:“嘛办法。”
“改道,把这段路重修改方位。”
“嗨!”
我们仨同时发声。